向日葵般盛放 新生代女性影像宣言
跨越巴别塔的语言─ Andrea Pun在摄影中自愈
原名潘君儀,1991年出生于中国香港,现在美国学习摄影,将自拍视为自我治愈。
在美国的生活使潘君儀更喜欢人们称她为Andrea Pun,她在拍摄时遇到过不少好心人的帮助:有人把屋子借给她拍照、有人主动来帮她搭道具,“他们的帮助和鼓励都成为我越发坚定地走到摄影这条路上的动力”。
其实更早前她的梦想是成为作家,她曾获得过香港青年文学奖。但在国外的生活使她逐渐失去了中文语感,一贯清晰的目标褪去,她陷入气馁中。但后来她发现写故事还有另一个途径,影像。她的影像更多呈现的是西方元素,凝练,不生涩,同时希望融入东方的细腻和纤巧。出于少女独特的细腻心思,她拍摄的对象绝大部分是女性,她用少女的身体来完成自我的想象,她的影像充满青春的情绪,有隔阂、有向往,如坚硬的碳一般脆弱。拍别人和拍自己有时是完全看心情而定,但更多时候,潘更享受自拍的过程。摄影对她而言是一场自我对话的过程,认识内在的另一个我。摄影安抚过她追求梦想时的不安,也平复过焦躁的心情,所以“自拍作品的过程对我而言,很自愈。”同时,这更是一个抽离的状态,能帮助她取得更多的灵感。
与其他女孩不同,潘并不认为年龄是优势,“我太年轻,目前的知识还不足以成为强大支撑,想要学的做的事情很多,时间真不够用。”同时她明确知道自己的生活阅历不够丰富,并试图用自己的方式来弥补。90后的年轻女孩选择摄影并不只因为年少轻狂,她迫切地想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话语风格,诠释眼中的世界。这个看似能凭着年轻冲破一切的热情,其实无比脆弱,因为未来还遥不可知。女孩求的情感就如同青春本身一样暧昧不清。但是懂得自己要什么,并且知道如何去攫取,已经是聪明者的姿态。
《摄影之友》:在拍摄中遇到的有趣的事吗?
Andrea Pun:去年我在洛杉矶一栋建筑前准备拍摄,几个警察用一个很“扯”的理由打断我,说“担心恐怖袭击”,原来那里是洛杉矶警局。一个好心的警察后来带我到附近的图书馆,因为那的光线和警局相似,我们后来成为了好朋友。
《摄影之友》:你认为怎样照片是好照片?
Andrea Pun:能让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照片。
《摄影之友》:为什么说自拍有一种自愈意义?
Andrea Pun:因为拍摄自拍作品时一般只会有我和相机,镜头前后的人都是我,这就像一场与自己的对话,可以使心境平静。
《摄影之友》:你目前是怎样的心理状态?
Andrea Pun:我现在正是闯荡世界、挑战自己的年纪,没什么包袱,所以在摄影路上纵然遇上挫败也很快恢复状态,继续奋斗,毕竟自己年纪还小,想要学习、想要做的事情却真的很多。
《摄影之友》:图像和文字对你是怎样的意义?
Andrea Pun:对我而言,文字是我的旧爱,图像是我的新欢,新欢旧爱外表不同,但内里个性很像,如果能和它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3P,那就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。(笑)